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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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冷战”结束,狂乱的二十世纪终于趔趔趄趄走到终点,福山重提过去几个世纪来伟大哲学家提出的问题:人类历史是有方向的吗?如果是有方向的,它将通向什么样的终点?相对于“历史的终结”,我们正处身在哪儿?福山对这些终极问题的当代思考,既是引人入胜的历史哲学教育,又是对人类社会及其命运这些最深刻问题的发人深思的探寻。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日裔美籍学者,哈佛大学政治学博士,现任美国斯坦福大学弗里曼·斯伯格里国际问题研究所奥利弗·诺梅里尼高级研究员,此前曾任教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尼兹高等国际研究院、乔治·梅森大学公共政策学院,曾任美国国务院政策企划局副局长、兰德公司研究员。
很少有一本书的命运,像福山的《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一样“坎坷”。自1992年出版以来,它穿越了无数掌声和同样多的臭鸡蛋。粗暴的政治氛围,使一本说理之作逐渐演变成一个意识形态的符号。二十多年过去,也许有必要重温此书,以这二十多年的时代变迁去反思此书的是非对错,也以此书为一个坐标去分析时代的走向。
——刘瑜
好多年前我在杂志上读到一篇批评福山的文章,批评文章的作者是已忘了,只记得他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从而引起我的严重兴趣。因为,根据常识,只有戳到痛处,才能引起另一个人的气急败坏。但很多年过去,我一直没缘读到他的著作,只是在不同的文章中看到他的名字。其实他的著作国内已有翻译,可能我久居乡下,无法读到。这次广西师大出版社一口气出了他的两种重要著作,真是大手笔,值得买来好好翻翻。 ——老猫同志
福山好像只是将科耶夫的历史终结论重复了一遍。然而,他却用“消费”替代了科耶夫哲学中“欲望”的位置,以至于把后者的忧虑误读成了福音。他认为,在现代自然科学的帮助下,任何一部分的人类都只能通过“现代消费至上主义”的普遍经济关系与其他部分的人类相联系。因此尽管不是所有的国家都有能力在不远的将来建立一个消费至上的社会,但所有国家都以此作为社会发展的目标。
——铁头
真正的强大不属于凯旋而归的罗马人,他们执着于图腾和“意义”所唤起的“荣耀”,当扩张的热望刚走到尽头,衰败的历史就已开始。美国人如果要避免相同的命运,就必须强大到能够在凯旋时刻以冷淡的眼神看着自己(犹如哈姆雷特看着Yorick的头骨),在自省和自嘲中坦然平静、不怀悲观地接受这样一个事实:All glory is fleeting。 ——我讲旧常识
我读的是远方出版社1998年的译本。 福山在这本书里主要依据的是科耶夫对于黑格尔的解读。译文中明显的错误不少,不过其志愿难得。福山在国内应该是被低估了,尤其是这本书,由于其读者并非限于学者而往往被人忽视。实际上,这是一本必读之作。 ——汪杨
在后历史的世界里,人们不再诉诸暴力征服和战争来获得认可,而是转变为寻求商业上的成功。可做主人的人驯化后,蜕变为经济人,是近代世界中产生的基本变化,但这并不意味着“承认欲望”消失,而是转化为更高级的形态,少数人的“优等愿望”让位于多数人的“对等愿望”。国家之间也不再通过战争解决争端,随着世界经济的一体化,战争对于任何一方都代价深重,自由国家将呈现“非战性格”,也不再通过战争来掠夺,而是通过经济手段来调整利益。
——云际007
(黄崇森 整理)
《历史的终结
与最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