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长杯”美好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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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琛

    夜晚用同一种颜色起伏，迷惑和喜悦在我临睡前触到隐隐的群山，深远、冗长。我立定窗前，硕大的时间幕后，风向清楚。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该在夜里看懂太多美好的人。

    我归来。我晚唱。我用诗歌将命运分成冷漠的散行短句。

    我有时候想啊，其实，一个人可以与自己相惜、相爱，相互用寄托和收获来播放一段曲子，空灵而柔软会让我感到劳作的愉快和健康的欢欣。

    多数的日子，这里的天空很蓝、田野宽阔。它们都是能鼓舞我坚强地活着的善良之物。于是，我就时常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土地上奔跑、欢笑，久久地安坐整个黄昏。

    尘世真好，人间真好。

    远离烽火的河流在河流的另一侧完善着每一种有可能的安然和恬静。历史碾过的尘埃，那样均匀地散布在黑色笼罩下的每一类植物体表，或是血脉、骨骼。

    秋天是我的一个愿望。微微冷却的气候，让我更加牢靠的凝固在这里。我那么想自己是一束依附着宿命生长的微光，无声无息地照亮命运里的一草一木。

    夜沉了。黑色的上空，一个月亮，几颗星星。

    “有一夜，我对星星们说：你们看起来并不幸福；你们在无限黑暗中闪烁，脉脉柔情里含着痛苦。你们莫非永远祷告不停？你们莫非是受伤的星星？你们洒下的不是星光呵，点点滴漓，是泪水晶莹。”

    足够了。在眼泪之后，慢慢学会使用“故乡”、“爱人”和“珍重”这些词语吧，并且细致地辨认每一个平凡的早晨。

    又一天：我一头靠着夜，一头靠着黎明。

    家园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