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协富 随着年事渐高,近年来我稿写少了,与乐清日报社联系也没以前多了,但她与我的不解之缘,是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去的。因为,在我人生的重要节点上,是乐报为我提供了宝贵的平台,帮我圆了诸多的梦想。 1994年,乐报再次复出。从那一年起,我一直是她的热心读者和通讯员。那时,我虽是单位的“当权派”,家里的顶梁柱,但写稿热情似火旺盛,稍有闲暇,便坐下来爬起格子。而且“稿路”颇广,消息、通讯、言论什么都写;“命中率”也高,几乎是“弹无虚发”。故从那年开始,我连年被报社评为优秀通讯员。 然而,当我在“稿途”一路高歌时,我的“职途”却严重受阻——因学历问题,职称晋级被一再“搁浅”。对此,我心有不甘,遂要求破格晋升。记得1996年仲冬的一个下午,教育系统职称评审组正在开会,当我把《乐清报》及《温州日报》颁发的荣誉、获奖证书,和一本厚厚的个人作品剪贴集摊在评委面前时,原先主张将我“先放一放”的评委终于改变了看法,评审组负责人当即表态:职评固然要看学历,更要看实绩,在乐清市教育界,宣传报道做得如此出色的并不多见,可以考虑破格。就这样,凭借这一摞证书和一本剪贴集,我被破格晋升为“小高”。毋庸置疑,是乐报帮了我大忙,让我圆了晋级梦。 回顾我的写作历程,可用“三部曲”来概括——从最初写消息、通讯,到后来的言论、时评,再到近年的散文、随笔。也就是说,我的写作之路是由通讯报道逐渐转向文学创作的。这其中,又离不开乐报编辑老师的鼓励和指导。通讯报道和文学创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我自知读书太少,文学底蕴不足,人生阅历也太过浅薄,所以当我把第一篇自称为“散文”的东西寄给乐报副刊时,不免有些惶惶然。不料几天后,当时副刊编辑汤琴女士打来电话说,你的散文《师姑湖》有一定的基础,希修改后再寄给我。她还具体指出了哪几处要修改,怎样修改。根据她的意见,我对文章作了较大的修改,结果很快就被刊发了。有了这第一次,我“野心”更大了,一旦有了好题材,有了创作的灵感,就写成散文或随笔寄给报社。此后,乐报先后刊发了我20多篇散文和随笔,并有数篇文章被《温州文艺》转载。2000年,乐清市作协、温州市文联还吸收我为会员。不言而喻,帮我圆了文学梦的,同样是《乐清报》。 人总是有所追求的,有追求的人生才有意义。当我爬格子的时候,总希望今天的手写字能变成明天的铅字;而当铅字码成的一篇篇文章出现在报头刊尾时,我又萌生了将之汇编成册的念头。一天,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时任总编陈华荣先生。陈总不仅表示支持,还帮我具体落实了审编、印务、出版社等事宜。责任编辑杨晓明老师更是把编辑我的书当作自己的事,逐篇进行审阅、修改和润色。在报社的一手策划、指导下,2001年,我的第一个册子《心灵百草园》出版面世。在之后的十年里,我又出了两个集子——《世象百谭》和《生命弦歌》。前者是言论时评集,入选该书的120篇拙作全都发表于乐报;后者是文学作品集,拙文也大多在乐报刊登过。总之,帮我圆了出书梦的,依然是《乐清日报》。 因此我想说:《乐清日报》,您是我的良师、益友,是您使我梦想成真,给我的平凡人生增添了几分亮色。与您结缘,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与你结缘,今生幸事 |